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添加时间:高明华认为,民营企业的债务负担较重,对债转股的需求也更大。但是,需要债转股的民营企业的公司治理问题也比较突出,金融资产投资公司对此的顾虑也很大。债转股实施过程中的定价问题,是各方关注的难点。“对于国企,定价低了,可能会涉嫌国资流失;定价高了,金融资产公司的风险会加大。对于民企,定价低了,债务负担就减轻不了多少,积极性也会降低。”高明华说道。
第四,当务之急,并非想方设法降低物流成本,而是保障物流行业的正常运转。这个时候,成本不可能不高。但成本高不是最可怕的,运转不畅甚至不正常才是最可可怕的。只要正常运转了,经济的纽带没问题了,经济就不会有问题。如果一味控制成本导致降低了效率,才是最大的问题。至于专家建议的“将铁路线尽快延伸到各类开发区、厂矿企业去”,那是疫情之后的事,不着急,是明年乃至后年甚至更后面的事。疫情之下,是要先保障正常运转。
事实上,这三位女性分别代表着印度政坛及社会反对莫迪的三股力量,其中玛雅瓦蒂现为北方邦邦长。她曾在印度人口最多的北方邦四次当选首席部长,也是印度首位当选首席部长的达利特女性。玛雅瓦蒂带领的达利特人在本次大选中不容忽视。在印度,最低种姓的人被称为达利特人,也就是所谓的“贱民”。据2018年的印度官方人口普查数据,达利特人的人口目前已超过2亿。
大选日开始数周前,所有政党就开始公布竞选政策,发展经济、保证国家安全、打击恐怖主义、改善政府治理能力、发展医疗、减少贫困等等。Deepak Bhojwani观察发现,包括印人党和国大党在内的主要党派关注的议题其实是同质化的,“但他们总是在指控对方在某些方面表现糟糕,通常也会指控对方腐败(这个问题在印度是永远存在的)。这些都是政治手段,即永远宣称自己能比对方做得好。”
除了现政府的经济政策,莫迪强势的印度教民族主义者形象也让Guru Aiyar难以接受:“莫迪不断地利用区分‘我们’和‘他们’煽动民意,有脑子的印度人都看穿了背后的政治把戏。”卡梅尔蒙特学院位于卡纳塔克邦班加罗尔,这里又被称为“印度硅谷”。在2018年5月的国会选举后,卡纳塔克邦从国大党独大变成了国大党与人民党(JDS)联合执政。该邦的首席部长是印度前总理高达(H。 D。 Deve Gowda)的儿子、59岁的人民党政客库玛瑞斯瓦米(H。 D。 Kumaraswamy)。
高明华分析,债转股既需要充分的资金,也需要丰富的公司治理经验,而商业银行和外资的参与能够在这两方面解决一些瓶颈问题。“当然,更重要的还是金融资产投资公司自身在这两方面的优势。”政府的积极纾困,并不意味着所有困难企业都能实现债转股。根据2018年6月银保监会发布的《金融资产投资公司管理办法(试行)》,作为债转股对象的企业应具备发展前景良好但遇暂时困难、生产产品符合国家产业发展方向、信用状况好等条件。